“我”能认识意识本身,内在意识对我不隐藏侧面(在相对于占据空间的事物的意义上)。“我”能认识超越的东西,它们在意向行为中构造起自身,但却无法在意识中实项地被发现。这是最大的惊奇之处。
既然如此,使认识获得绝对的明晰性,将现象还原、直观其本质形式的过程本身的优先性和意义就超越了对世界的价值评判本身(甚至优先于被经验到的在世的“我”的确立)。
但如果我们先忽略这一切,仅仅问这样一个问题“活在怎样的世界里是好的?”,那对我来说就是这种对理性和直观的意义能够被广泛接受的世界。而这个世界并没有剥夺我们追求它的能力,相反,它对于每一个愿意去“看”它的人提供了丰富而极致细微的景象,这是它能够给我带来的最大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