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处位置偏僻的仓库中,一个蓝色的虫洞隧道唐突地出现在了半空,随即又从隧道中钻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但是显然这个人没有估计好她所处的位置,结果她刚一迈出步伐就仰面摔在了地面上。
“啊啊啊啊!疼疼疼!”
顿时袭来的剧烈疼痛让她本能地嚎叫起来。她在地面上翻滚了几圈之后才终于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抖掉灰尘,然后从衣兜中掏出一个像是小型无人机的设备,将它放到空中。
小型无人机立刻在空中展开,在起飞的同时打开了摄像头…… 继续阅读 “完美复型——蓝地战纪#1.2”
架空世界艺术社群
在某处位置偏僻的仓库中,一个蓝色的虫洞隧道唐突地出现在了半空,随即又从隧道中钻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但是显然这个人没有估计好她所处的位置,结果她刚一迈出步伐就仰面摔在了地面上。
“啊啊啊啊!疼疼疼!”
顿时袭来的剧烈疼痛让她本能地嚎叫起来。她在地面上翻滚了几圈之后才终于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抖掉灰尘,然后从衣兜中掏出一个像是小型无人机的设备,将它放到空中。
小型无人机立刻在空中展开,在起飞的同时打开了摄像头…… 继续阅读 “完美复型——蓝地战纪#1.2”
优化内容
刚过秋分日不久,我就被广海邀请一起到附近的一个观星台,说是要和我叙旧。
[原文缺失]
约定的日子来得很快,我在日落前便赶到了那座高塔。透明的电梯映出了外面的景象——周围的光影都在迅速下降,接着高塔稀疏起来,露出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我终于来到了这座塔的顶端,这片区域里没有比它更高的楼。广海还没有到,太阳也还没有落下去。今天的晚霞很好看,西方红色的天空夹杂着蓝紫,往上渐渐暗下去,往下被太阳染成了黄色。一旁的…… 继续阅读 “《月海故事》(节选)”
当她终于从昏睡中惊醒时,双耳就瞬间被遍地的炮火声,机枪扫射声还有风螺警报声所覆盖了。
她下意识地侧翻起身,迅速检查了身上的装备——一把突击步枪,三个手雷还有其它的一些东西。她的身上穿着黑紫色相间的作战服,还有几片外骨骼装甲保护着胸部和手肘等关键部位。确认自己并没有受伤或者有其它异常后,她便立即环视四周的情况。
四周的景象顿时令她吃惊不小,四散的瓦砾和弹坑遍布了她双眼中的一切,她意识到现在正在某条被车…… 继续阅读 “完美复型——蓝地战记#1.1”
第十六代纪,新大陆西北某处
塞缪修斯手搭船板,带着盐渍的风把寒意不无恶意地注入干瘦关节的每一寸缝隙,致使他尚未被常年书写缚上老茧的掌心也忽视了海水沾身的粘湿。
在他面前,黑白交叠的海横铺开去。四处是宏大水流的聚合相互撕扯,四处是被单调风声无情统治的沉默。
浪头还…… 继续阅读 “雾海纪行”
王政时代-封建时代第十五代纪
一
新大陆上的骑士团属地正展开建设,一场局部流感便在初具规模的港城内传开。这种病毒性传染病已与新大陆文明共生数百年,因其症状伴随有明显的花瓣状皮下红疹,故被当地人称作“落花毒”。在当地马柴塔人就医药等方面的协助下,大量病患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一场原本令人谈之色变的恐怖瘟疫因解决之快速而被抛之脑后,大量货物和水手重往返于世界两端。生活重归正常的商人和统治者欣喜地望着出港的群帆…… 继续阅读 “翡奥尼加年代纪(十五)”
by 蜥蜴人
虽然说正在进行的战争已经爆发超过两月、王国所有的战船都在海峡中线上戒严,但是其实实质性的接触也确实还没有发生。久而久之,令我觉得也许现在海上的生活并没有那么难熬。
更早些日子的双体海船上,那时候——可能也就一两个月前,却感觉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了——还没有下锚,作为附近十条双体船组成小队的旗舰,这艘长达一赫塔又四十腕尺的橙船上曾弥漫着呕吐物的污秽气息。我无法描述那时船上的惨状。我可以合理的推…… 继续阅读 “那时海面上的银光”
[梅珠撒]Tsiele Naeidiēs
“我们不能让某种差池毁了我们的未来。错误不来自于工具,错误来自使用工具的人。”我在三天前,在珠尔迪察议会发言中说。
在更早的时候,是谷物月的第三神山日,我们终于看到了右侧的下沉式石板路上开始了骚动。我知道为什么。我亲近的姐姐和随军祭司指导Tihaeikan Sani-Igomaedē,这位曾经有深绿色美丽的眼瞳、一直存在着的短发的、美妙深色皮肤的前辈正在随着铺着红…… 继续阅读 “山墙图的差池与Tihaeikan的终结”
我这几天总是失眠,哪怕是勉强睡着了,也会一个劲地梦到那些死去的人:哥哥,老师,丈夫……
反正闭着眼也是挨折磨,倒不如起来等天亮。我这么想着,刚起身,就看到那几个小家伙正睡得香甜。他们跟着我一路到现在,真是不容易,我诓骗了他们,把他们骗到这么远的地方受罪。我要是再来个不小心,害得他们也死了,真是一生的罪恶!
随着呼吸,他们的小肚子顶着被铺上下起伏。我看不下去了,悄悄起身走到外面。
我坐在门前看着夜空,星辰…… 继续阅读 “【戡洲行记节选】杞人忧天”
“快点下来,姐姐接着你哟”
在熙攘的人群中她挣扎开保安的阻拦,向着一座起码有三十层高的大楼楼顶喊到,同时在摊开双手表示真的想接住的意思。
楼顶上的少女伫立在没有护栏的楼沿,虽然穿着华丽的衣服,但是她却单薄得只要一丝微风吹动便能把她吹到高楼大厦中的缝隙间,然后跌落地面……落到想要接住自己的姐姐身旁。
姐姐的出现却让她停下了哭泣,或者是说忘记了哭泣。
眼前只有清秀而干净的姐姐挤到人群的最前面。
为什么……
明明想…… 继续阅读 “纯黑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