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as

学校的运动场内空无一人,大概是运动场门口已经生锈了的铁门前面挂着一把沉重而与锈黄不搭的银白大锁,阻挡了一切想来这里缅怀过去的人们。

因此,这无人而幽密的运动场成为了恋爱中的学生们幽会的地方,或者是扎堆的女生们在戒备森严的教学楼之外的八卦聊天的好地方。

观众台的水泥坐席已经长满向上喧嚣的杂草,暗得泛蓝的水泥地面在幽暗的天色之下无言褪去,

不知什么时候,生锈铁门前的大锁被谁拿走了,三位女生接踵摩根地挤进来,…… 继续阅读 “akas”

Taedjakjo Maeki Existed, by Thelaeni Zaugaele; Taedjakjo Maeki Did Not Exist, by Haedi Hate

炉羽静约存在——晚陌织痕;炉羽静约不存在——螺岛林

2022

铜版纸,25.5″×16.5″

在渐歌时代早期的蓝地淑克艾镇曾经有着一位神秘的人物,叫做炉羽静约(Tāedjakjō Māeki)。传闻她是淑克艾钟楼少女小新岛帆的结友,也同样是一名钟楼少女;因病逝世后,帆依照她的模样制作了人偶来代替她。但是种种证据却表明,炉羽静约可能根本不存在,人偶只是帆依据她的想像制造的。蓝地作家晚…… 继续阅读 “Taedjakjo Maeki Existed, by Thelaeni Zaugaele; Taedjakjo Maeki Did Not Exist, by Haedi Hate”

雾之海(2022年3月15日)

1.

居住在吉雷的孩子总会听到他们的父母一次次的提起这样那样的禁忌。

吉雷就像是极寒大陆向海中伸出的触须,来自无垠海洋中的寒流再此受阻,那些干冷的,咸腥的气流无可奈何的被迫转向相对湿润而温暖的南方,因此许多学者相信,正是如此才造就了吉雷多雾的诡异天气。

不过这些科学的解释仿佛从来没有在我们这些原住民的父辈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影响。尽管吉雷人的生活方式早就不再像是古时那样靠着打渔为生,那些曾经铭刻在人们心中…… 继续阅读 “雾之海(2022年3月15日)”

四月末的微花

[蓝地]小玻坊 魔现

当年我还是一名为丝金商会做事务的契约家,每天代表东家拟定和签订各种各样的合同。我姓丝岛,丝金商会的领导者自然也姓丝岛,实际上,我正是商会旧老板的弟弟的孩子。

娜科雅市中心的商会会馆,当然现在我不想再提到它了,当时却是一座我在某个一年半载时间段里需要经常到访的二层楼长形建筑。这里每层楼都很高,视野很开,非常气派。我的住宅本在这儿附近,隔着一条路;但是因为拟定合同常常需要大量时间去研究…… 继续阅读 “四月末的微花”

九波海归来时

《九波海归来时》(Fjōmōhno He Nāke)是千理园早冰在19岁时出海返回后所作的[[散歌]]。

看到一枝蔷薇的盛放
Bjā zōli-tī thà nemīhjāze

首先看到在泥土舞蹈的香氛
Natjo bjā kagoh lùfēhi tē

看到一轮太阳的升起
Bjā gohtōh-tī thà zjelānje

首先看到在天空传染的巾白①
Natjo bjā thègoh mòljaedā fē

走出属于我的甲板
Hjòh djāe n…… 继续阅读 “九波海归来时”

里须槎山轶事

(一)

        长泽的雨水从七月开始,风把它们从光秃秃的大洋上直吹过来,灌进港口里,直冲向捕鱼人口中腥臭的咒骂。

        成千上万青灰色垂死的鱼在他们的铁船里扑腾,胶浊的黏水漫过它们的体表,溶搅着星点铁锈红褐色的粉末。这里大部分是鲭鱼,混杂着些许鲆蝶和蚆蛸。没人在意它们,哪怕是有心用他们滑腻的皮手套把它们分开。冰冷的雨水打…… 继续阅读 “里须槎山轶事”

敬告深蓝(三)

后工业时代,甯国东瑶自治领

无题的电子迷思

  我走进酒吧,看到门上挂着的精致亚克力小招牌写着:“字节世界之梦”

  前厅是清水混凝土风格的半开放平台,在槐公府附近的大学城颇为多见,从那里望见穆宁、楸白和唐芊芊已在邻窗的沙发卡座里向这边招着手。在他们身后,文菁原辽阔的水泥森林在星空边缘漫射着霓虹,宛若幽深海沟里虚无游荡的一大群水母。

“一杯柠檬水,谢谢…… 继续阅读 “敬告深蓝(三)”

一场秘密的会议

一个罕见的会议室里,陆陆续续地进来了一些人,有的穿着白袍,有的挂着斗蓬,还有的穿着随意的便服在会议室的方形会议桌的一边坐下

他就是厄尔科斯第一王国的国王——琼斯,其实琼斯不怎么喜欢平常在朝时穿的衬衫和斗篷结合的标准国王装束,而坐在他的对面就是穿着一身标准国王装束的德瑞斯帝国元首——奥瑞卢斯

会议室窗户外面依然是阴沉沉的天空,当最后一个人进来回忆室后打开了会议室的灯后,会议室瞬间像前一阵子世界经历的皙白…… 继续阅读 “一场秘密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