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纹季的暖木之森感觉不到丝毫温暖——木质松软且多孔的暖树既然能储存太阳的热度,也就能遗留夜晚的寒冷,因此这里总是比亚夜花园的其他地方更晚迎来生机。四周幽蓝色的雾气似乎也在宣告着这一点,逼退任何幻想来找到鲜花的少女。
但却有一位发色暗金的女子穿过纵横交织的藤蔓,来到一棵少说有千年历史的巨树下。晨曦舒适的光穿透绿叶间的缝隙,在厚实的落叶层上映出一处金灿的角落,也照亮了她的衣角:这位女子的衣服看上去就像是…… 继续阅读 “亚夜花园的故事·流云记·彼方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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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纹季的暖木之森感觉不到丝毫温暖——木质松软且多孔的暖树既然能储存太阳的热度,也就能遗留夜晚的寒冷,因此这里总是比亚夜花园的其他地方更晚迎来生机。四周幽蓝色的雾气似乎也在宣告着这一点,逼退任何幻想来找到鲜花的少女。
但却有一位发色暗金的女子穿过纵横交织的藤蔓,来到一棵少说有千年历史的巨树下。晨曦舒适的光穿透绿叶间的缝隙,在厚实的落叶层上映出一处金灿的角落,也照亮了她的衣角:这位女子的衣服看上去就像是…… 继续阅读 “亚夜花园的故事·流云记·彼方之森”
在夜央,亚夜人的情感是流淌在土地上的,喜悦时种子就在黑暗中破土而出,悲伤时连最为坚韧的鲜花都为之垂落,所以新生儿的诞生就是夜央的春日,祖辈的逝去就是夜央的寒冬。
可在所有亚夜族人中,有一位年轻的少女身边却总被凋零的花朵和枯黄的绒草环绕。族人们见她总是孤身一人在夜央边境的山坡上坐着,呆滞的脸上从未有过笑容。
终于她的母亲找到他们的神亚夜,“尊敬的亚夜啊,她是我所生,所受的煎熬也是我的煎熬,请您驱散那孩子…… 继续阅读 “亚夜花园的故事·风土记·夜的子民”
延光四年,公元1697年夏6月18日(农历)的午后,一只庞大的车队正行进在山谷的栈道间。
因为栈道狭窄,所以一切仪仗全部从简,只有前方开路的一千骑兵,全部下马步行,后面还有丞相盐德光率领的五千御前军殿后,以防清军追过来。
皇帝坐在舆銮里,不住地叹着气。
终究是兵败如山倒。
要说东宁岛为何惨遭兵祸,这可说来话长了。
自隆武帝朱聿键驾临北都昌阳府(当时还只是平安国的中都),五花八门的反清组织一波一波的涌向这里…… 继续阅读 “东宁国三大疑案之首——匪寇劫舆·太子弃位”
从古央地(Ir Hebo)的平原向北望去,天边的夜夜山脉(Lamís Ígea)高耸入云。最近一段日子,夜夜山脉总是被那些浓厚的白云笼罩,以至于在山顶都留下了云的颜色。
我来到第三座霝坛,眺望山下:平原一直延续到蔚蓝的大海。山上不知为何被白色的晶体覆盖,气温也明显下降了许多。
从这往西北航行至第十五次Arva升起的方向,能够到达一个叫做静原(Salách)的地方。他们把这白色颗粒称为“雪”。这样发音的事物…… 继续阅读 “热带之雪”
在阿尔凯奴的南部,有片海滨叫做伊兰(Iránn)。许多巨大的方形结构静静地散布在海岸线上。贤者特雷(Tleíg)曾造访此地。
梦境是现实的里侧。睡眠则是一种仪式,引导人们进入隐世。灵魂穿越天海的水面,在无垠的梦境中游走。
然而,旅人在梦境中进入死亡。
他游离于现实之外,又漂浮在遥远的天海之底。海面的倒影,宁静得如同初夏的蝉蜕。旅人在睡梦中经历的旅途,却又像被夜风吹起的波纹一般,逐渐扭曲变形。
他沉入水下,…… 继续阅读 “睡眠的恐惧”
春夏之交的时候,我跟随老大哥前往银山野(Acheb)采集石之花(Léisc)。在原野的另一头,石之花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于是我说:那边有石之花。
老大哥伫立在原地,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眺望着原野的那边:
我曾在离这静原(Salách)没有多远的东方,在风渡之海(Harmataís)另一头的土地上生活过一段时间,那里生活着瞳野人(Gupetḥi),他们把那片土地叫做铃之原(Derin)。在他们的语言…… 继续阅读 “远与近”
在阿尔凯奴(Ar Chénub)的极尽头,有一个国,名叫知知地(Ar Thoíscan),在知知地的西北方,有一片阴暗的树林,它被知知地诸民称为夏神境(Mánocha)。
没有人记得这片树林的历史,早在自西方渡来的牧云人(ibi Ézude)在此定居的时候,它就已经伫立在大地之上了。
知知地荒凉的西北方人迹罕至,唯有夏神境给这里带来了一点点生机。然而,知知地诸民中流传着一个说法:所有进入夏神境的人,都没能回…… 继续阅读 “深林鸟会”
被阿山所延伸出的山脉包围的地方,有一个几乎任何时候都在下雨的国度,贤者布理诺费(Brig nó·Faí)曾造访此地。这样的国按理说是不应该存在的,因为要不了一个星期,这鬼地方就该化成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湖了。可阿尔凯奴就是这么一片神奇的大地,容得下海诺人最为疯狂的幻想。
雨之国拥有种类繁多的雨,至少在当地居民们看来。他们能够察觉雨中最为细小的情感,这让他们的生活显得不那么无聊,因为一个雨国之民可以在这种似…… 继续阅读 “雨之国”
风渡之海的尽头,有一片奇异的沙滩。沿着沙滩北上,会来到一个叫做Iscen ir Ag(伊斯坎伊拉赫)的地方。
那是散落在阴郁大海上的一些纯白色岛屿,没有任何杂质,寂静得有些令人不安。组成岛屿的是纯白色的沙状物,叫做girís(基利什)。在放大镜之下能看到,它们全都呈现非常奇异的形态。
有人说这是古战场的遗迹:在久远的过去,一些未知的种族制造了某种战争机器,它可以把任何物体转化为girís。而伊斯坎伊拉赫,…… 继续阅读 “纯白之岛”
阿山(Aa)东北边有一个国叫深分(Inlai)。贤者絮银(Caiomaer)在此地游历。
一只美丽的小鸟落在肩头,我便问深分之民,这个动物怎么称呼,他们说这是qebil。
远处的花林中飞出几只鸟儿,我便告诉深分人,qebil飞向天空。可他们说那不是qebil,而是rḳuts。
我指认了十种显然不同的鸟,深分人就说了十个不同的单词,好像在他们的语言里,不存在“鸟”这个抽象的概念。
于是我告诉他们,在我们的语…… 继续阅读 “群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