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啊——矣啊——”
一声又一声的婴儿啼哭从一间破败不堪的屋子里传来,艾格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晚第几次听到这熟悉的哭声了。
没有办法,艾格只能从用枯木和破布制造而成的床上下来,简简单单的穿好衣服后,拿着家里最后一滴牛奶来到了婴儿身边。
“别哭了好孩子,来喝吧……”
婴儿似乎很有灵性,一看到艾格来了就不哭闹了。
艾格十分小心的把最后一滴牛奶送到了婴儿嘴里,看着小家伙又重新沉沉的睡去,艾格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里艾格…… 继续阅读 “神秘时代——艾格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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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啊——矣啊——”
一声又一声的婴儿啼哭从一间破败不堪的屋子里传来,艾格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晚第几次听到这熟悉的哭声了。
没有办法,艾格只能从用枯木和破布制造而成的床上下来,简简单单的穿好衣服后,拿着家里最后一滴牛奶来到了婴儿身边。
“别哭了好孩子,来喝吧……”
婴儿似乎很有灵性,一看到艾格来了就不哭闹了。
艾格十分小心的把最后一滴牛奶送到了婴儿嘴里,看着小家伙又重新沉沉的睡去,艾格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里艾格…… 继续阅读 “神秘时代——艾格线•(一)”
亚夜踏入夜央的湖泊,将陨星西亚放入湖水中。
它沉入湖泊,长出根系固定在湖底的土壤上。深褐色的躯干破开古老岩石包裹而成的外壳,笔直地探出水面,又飞快地向上生长,触碰到能够俯视流云的天宇。那躯干紧接着向四周延伸开去,变得比山岩还要粗壮。千万根枝条从顶端分出,长出千万片银色的叶。纯白的光辉从叶子里诞生了,一直散落到清澈的湖面上。
于是那颗陨星便不再是陨星,后世的生灵将祂称作西亚古树。因为祂的到来,湖泊里的水…… 继续阅读 “亚夜花园的故事·初生纪(4)”
自从火神座大流星雨降落到帝国境内,神圣普鲁赛尼斯帝国开始解体,卡林多斯这个原帝国最大的诸侯国很快陷入了内乱,其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的是因为皇帝的横征暴敛,国王瓦夫卡维斯企图在平民的手中填充国库来重建国家,却没想到平民的手中早已拿不出一个铜子,魔法师们也参加了此次叛乱,意图建立一个魔法国。
正所谓乱世出英雄,拉迪斯拉夫便是此时的宫相鲍里斯·雅达科维奇的儿子同时也是一名强大的骑士(帝国晚期宫相基…… 继续阅读 “卡林多斯的不死王———拉迪斯拉夫·雅达科维奇”
随我飞去边境森林入夜的云鸟去世了。
她翅膀一僵,将那身躯沉重地抛在五角平原的余晖上。乳白色的花香扑腾在脏乱的羽毛间。
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滩枯黄的麦草,被一位夏格的农夫遗忘于此百年多。腐烂殆尽的叶脉被岁月温柔地覆以青苔,仿佛里面驻留过的生命从未真正离去。连匆忙的旅者也会停下来怀念——应当还是有人怀念的。来与去的界限模糊在时间的刻度上。
而道别了天空的鸟儿啊,我该就此离开,还是去捧起你冰凉的身躯,就像回乡的…… 继续阅读 “亚夜花园的故事·流云记·约奈季”
Fēhitāe Hjanōh
[蓝地]泽莫提 Zāumōhti
“百绮园里结落阁,楼中处处有极乐。姐妹挽手深月进,佩链归来结友成。”
我在第六年①听到的这个小诗歌。当然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这四句话里的含义,但是两个地名,“百绮园”和“结落阁”,那时候我是能够整天看见。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感叹,因为可能发生的身体上的毛病,现在我就要去留什么回忆录了;在宫里的生活说来枯燥,但细写起来却有点不舍。我怕我这时走诺丽的…… 继续阅读 “彩结花园”
波纹季的暖木之森感觉不到丝毫温暖——木质松软且多孔的暖树既然能储存太阳的热度,也就能遗留夜晚的寒冷,因此这里总是比亚夜花园的其他地方更晚迎来生机。四周幽蓝色的雾气似乎也在宣告着这一点,逼退任何幻想来找到鲜花的少女。
但却有一位发色暗金的女子穿过纵横交织的藤蔓,来到一棵少说有千年历史的巨树下。晨曦舒适的光穿透绿叶间的缝隙,在厚实的落叶层上映出一处金灿的角落,也照亮了她的衣角:这位女子的衣服看上去就像是…… 继续阅读 “亚夜花园的故事·流云记·彼方之森”
在夜央,亚夜人的情感是流淌在土地上的,喜悦时种子就在黑暗中破土而出,悲伤时连最为坚韧的鲜花都为之垂落,所以新生儿的诞生就是夜央的春日,祖辈的逝去就是夜央的寒冬。
可在所有亚夜族人中,有一位年轻的少女身边却总被凋零的花朵和枯黄的绒草环绕。族人们见她总是孤身一人在夜央边境的山坡上坐着,呆滞的脸上从未有过笑容。
终于她的母亲找到他们的神亚夜,“尊敬的亚夜啊,她是我所生,所受的煎熬也是我的煎熬,请您驱散那孩子…… 继续阅读 “亚夜花园的故事·风土记·夜的子民”
延光四年,公元1697年夏6月18日(农历)的午后,一只庞大的车队正行进在山谷的栈道间。
因为栈道狭窄,所以一切仪仗全部从简,只有前方开路的一千骑兵,全部下马步行,后面还有丞相盐德光率领的五千御前军殿后,以防清军追过来。
皇帝坐在舆銮里,不住地叹着气。
终究是兵败如山倒。
要说东宁岛为何惨遭兵祸,这可说来话长了。
自隆武帝朱聿键驾临北都昌阳府(当时还只是平安国的中都),五花八门的反清组织一波一波的涌向这里…… 继续阅读 “东宁国三大疑案之首——匪寇劫舆·太子弃位”
从古央地(Ir Hebo)的平原向北望去,天边的夜夜山脉(Lamís Ígea)高耸入云。最近一段日子,夜夜山脉总是被那些浓厚的白云笼罩,以至于在山顶都留下了云的颜色。
我来到第三座霝坛,眺望山下:平原一直延续到蔚蓝的大海。山上不知为何被白色的晶体覆盖,气温也明显下降了许多。
从这往西北航行至第十五次Arva升起的方向,能够到达一个叫做静原(Salách)的地方。他们把这白色颗粒称为“雪”。这样发音的事物…… 继续阅读 “热带之雪”
在阿尔凯奴的南部,有片海滨叫做伊兰(Iránn)。许多巨大的方形结构静静地散布在海岸线上。贤者特雷(Tleíg)曾造访此地。
梦境是现实的里侧。睡眠则是一种仪式,引导人们进入隐世。灵魂穿越天海的水面,在无垠的梦境中游走。
然而,旅人在梦境中进入死亡。
他游离于现实之外,又漂浮在遥远的天海之底。海面的倒影,宁静得如同初夏的蝉蜕。旅人在睡梦中经历的旅途,却又像被夜风吹起的波纹一般,逐渐扭曲变形。
他沉入水下,…… 继续阅读 “睡眠的恐惧”